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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ndead有没有灵魂?

清水无差

灵魂伴侣梗,双方的手腕上会显示名字+不同程度的通感\心灵感应

主要人物心理捏造

极度我流理解和OOC!没头没尾的TV剧情开始前短篇

 

Q:Undead有没有灵魂?

19年来,剑崎一真的手腕都是空白一片。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社会,科学能解决几乎一切问题——人类的来源、物质的秘密、宇宙的真相……却唯独无法解明“灵魂伴侣”存在的原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多数人在九岁生日那天手腕上都会出现一个名字,你灵魂伴侣的名字,最晚也不超过十五岁。你们可能会成为朋友、亲人、爱人,然而无论身份如何,Ta都是理论上最理解你内心的人。根据联结程度的不同,灵魂伴侣之间会出现通感,看到对方所看的,听到对方所听的,感受对方所想的。因此,你们总能相遇,直到一方离开这个人世,留下名字被以各种方式涂抹划去的痕迹。

然而,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幸运。手腕上一片空白的人是“残次品”,众人被如此教导,命运厌弃他们,因此施加永恒孤独的惩罚。

上面这套道理,剑崎一真从小到大听过无数遍。从最初的失落,猜想或许自己的Ta只是稍微晚几年出生,到平静接受,剑崎早就习惯了在别人问起此类问题时沉默微笑。街坊们会打趣,这有什么可害羞的。你瞧,很简单不是吗?毕竟,没有人会怀疑像剑崎那样文武双全,热心助人的优秀小伙子会是一个“残次品”。只要不说,就不用应对掩藏着蔑视的同情。那样的目光,剑崎在父母融化于火焰后的时光就受够了。

然而有时候,比如躺在狭窄木板床上的无聊夜晚,剑崎也会解下腕带,摩挲那块皮肤。童年见识过的父母的爱始终保存着憧憬的种子。如果自己拥有灵魂伴侣,Ta会是什么样的人呢?街区便利店里小泽的灵魂伴侣是他的姐姐,一名会温柔抚摸他的头发的幼儿园老师;每天打工路上擦肩而过的田中小姐,预定好下个月就要和不苟言笑的命定之人成婚;放学时勾肩搭背离开学校的初中男生,开朗的飒太和爱捉弄人的优,发誓要做一生的挚友。想着、想着,无数男人的女人的身影,高矮胖瘦一应俱全,反反复复闪现在剑崎眼前,催眠的很,于是他便睡着了,第二天起床时浑身清爽。

十九岁生日那天也不应该有什么特别的,剑崎一个人吃了晚饭和蛋糕,说了祝福语,很早休息。因为要兼顾学习和工作,疲惫的身体几乎一沾上床单就进入了梦乡,朦胧间嘈杂的呓语也只被他当做耳鸣。这也是为什么,直到第二天夜里洗澡的时候,剑崎才注意到手腕上那个莫名的图案。深黑的墨水从皮肤底部沁出来,线条构成意味不明的图案。“灵魂印记”四个字击中了他。好吧,看来上天终于看不过眼,要给剑崎一真一点补偿。可惜健忘之后还有老眼昏花,最终成品就是这团乱码。剑崎给自己鼓气,无论如何,单把它当成纹身还是挺好看的。只是或许该换一条宽些的腕带了。

最初的几天的确风平浪静,可很快,异变就发生了。类似于昆虫嘶鸣的噪音、坚硬物体彼此撞击的脆响、液体喷溅、生命消失前恶毒的诅咒……日渐清晰的幻听开始不分昼夜轰响,它们集中出现的日子剑崎几乎无法入眠,但隔一段时间,联结的另外一头便会恢复死一般的寂静,等待下一次轮回的开始。大约一年后,声音的频率减缓,影像来了。场景大部分在树林,偶尔是海边,总之都是些人迹罕至的地方。剑崎并不讨厌这个,睁开眼睛是城市,闭上眼睛是自然。他自己从没去过具有那样原生态美丽的地方,如今倒通过这种方式得以欣赏。

所以剑崎一真觉得没有必要去探究那印记究竟代表着什么。

最后是心灵,无视言语、文化隔膜的奇迹。一种通感已经是千里挑一,精神层面的理解历史上也不过出现十几例,大多数人都只能模糊感觉到对面是喜悦、悲伤、还是恐惧。剑崎没有想过这回发生在自己身上,接收到那东西的时候他正在打工,忽然眼前一阵发黑,忙跟老板告假休息。[死死死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胜利杀杀杀杀杀杀杀杀破坏死杀杀死死死死血破坏战斗杀杀杀杀杀战斗战斗胜利战斗毁灭……]没有一刻停歇的狂乱之语折磨着人类的心,他必须用上全部的意志力,才不至于顺着仿佛源自最根本基因的毁灭欲望去做些什么。然而比之更浓烈的情感是空虚,胸口空荡荡的酸涩像钝刀子割肉,带来没那么尖锐但更长久的痛苦。

剑崎花了两天,没有入睡也没有进食,才习惯了这种状态,能够自由开关不断流通着漆黑淤泥的通道。于是接下来一个月,他度过了十九岁生日后少有的完全属于“剑崎一真”而非别的活物的人生。可那一天的空虚从未褪色。剑崎一真某天晚上又摩挲着手腕上的图腾入睡时,恍然发现自己竟有些怀念那段时光。因为无论多么令人心生恐惧,它都是剑崎一真在此世不是孤独一人的证明。他小心练习,只把“门”打开狭窄的缝隙,尽可能朝对面传送平和正面的情感——街角的小餐馆有家的味道,流浪猫会在被喂食后亲昵地蹭过脚边,午后被太阳晒着睡一觉再舒服不过……夏天、冬天、身边的人、远方的人,各自有各自的美好。三个月后剑崎发现对面第一次传来理性与平和,虽然只有短短两分钟,依然全天止不住笑。等回过神来,剑崎一真陷入恋爱的谣言已经人尽皆知。

随后,像一滴染料滴入清水,那片空虚迅速被人类的心挤满。虽然偶尔——大多数是战斗声出现时——无法驱散的暴虐又会占据上风,它已经再也当不成主旋律。甚至剑崎心情不佳,对面还会递来小动物般笨拙的抚慰和焦躁的担忧。(然后马上会变成需要反过来安慰的情况)

直到剑崎一真二十一岁生日那天,意外再度上演。

[生、日快乐。]

“什么?”剑崎几乎从椅子上摔下去。耳边传来的话和乐曲虽然断续粗糙、严重走音,还勉强能够被分辨——餐馆里总是在放的,生日快乐歌的旋律。剑崎想说,难听死了,除了我以外还有谁能明白,这是人类唱出来的歌吗?但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用力擦掉脸上的泪水,傻笑着听那坏掉的留声机里重复刺耳的“生日快乐”。剑崎越是高兴越是哭,对方不知所措地试图模拟出温暖,因为这就是每次剑崎想安慰别人时做的,结果用力过度,差点给他留下一片虚幻的烫伤。弄巧成拙,剑崎从惊吓里反应过来后的确不再哭了,毕竟是一个成年人,回忆起方才的幼稚举动还会有些脸红。“它”如同呀呀学语的婴儿,每隔几天发来些单词,然后安静地听剑崎回上一大段话。

剑崎一真本人的生活也迎来幸运,被研究人类基盘史的BOARD机构相中,工资岁不高,也算捧上铁饭碗了。还和前辈橘朔也、研究院广濑小姐成为朋友。剑崎甚至指挥着“它”救了一个迷失于风雪的旅人,他此刻很庆幸视力的通感了,否则依然没怎么理解情感的“它”很可能只会平静地观察男子如何失去呼吸。

那之后,对面人类社会的影像多了起来,主要是一家咖啡厅和幸福的一家三口。然后有了相机,五颜六色的照片。

蓝花楹。

一个土曜日中午,剑崎推开咖啡店的门。

“你好,我叫剑崎一真。”

“……相川始。”

跨越将近三年,真实的手紧紧握住了虚假的手和狂风骤雨的未来。

 

Q:Undead有没有灵魂?

已经不需要答案了。

 

后记:虽然没有写完,但,走“剑崎一真封印了joker”的路线。

始忽然能发语音是因为得到了红心2。

红心2和chalice皮手上没字,本体才有

剑崎的灵魂印记是undead文字,joker,最后另一只手上会出现“相川始”(并不会写到的设定

牌里的joker还能用心电感应和剑崎说话,所以不算完全悲剧(笑) 

是幸福的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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